了。”
梁德打断孙寻桥,把那篇《禅宗视角下的空海乱流规律初探》投射在空中,道:
“我是想找十胜大师探讨一下关于空海乱流的相关问题,他在这方面的造诣如何,师兄你了解吗?”
孙寻桥本就古怪的面色变得更加古怪:
“你要找十胜师叔探讨空海乱流?这你可就找错人了。
师弟啊,你这都不是病急乱投医了,你这是病急逛商场啊。
十胜师叔是彼岸北少林旗舰寺所在世界的土著,神入界原试了几千次一直没成功,因为故土难离也不肯申请通海符去海中界原,这辈子从没出过界,他能懂什么空海乱流。”
“他不是界原行者?”
“不是,彼岸少林认死理闭死关参死禅的死和尚最多,哪来那么多出神越海成功的界原行者,你平板别抖,把论文字体放大点儿我看看……”
孙寻桥扫一遍空中的论文,道:
“我就说嘛,他这篇论文猜想居多,还是根据别人的调研资料和实验成果猜的,能有什么参考价值。
师弟,我看你现在是慌了神,人都变傻了。
审时语又不是醒不来,你又不是活不到那一天,何必啊。”
“不光是为了她……”
梁德的声音小得像在自言自语。
我能不老不死,可是在最古蓝星的他们呢。
他们还在不在,如果在,我还剩下多少时间……找不到这些问题的答案,填不满心里那个巨大的空洞,当下的每一毫秒都像是一种煎熬。
“师兄,你帮我问一句吧,除了这篇论文,十胜大师在这个课题上有没有什么新进展,如果有其他成果的话,我想拜读一二。”
孙寻桥看他不像是能劝醒的样子,无奈道:
“行吧,我帮你问问,不过你也别抱太大希望,我寻思他瞎猜的成果对你没什么用。”
“嗯,好,谢谢师兄。”
几十分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