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肯定是想把全部精力放到寻找最古蓝星上面,但是随机穿越耗费那么高,一天卖几亿个肾都负担不起,我也不好意思让您无条件资助我……”
“你小子还会不好意思?”
梁德假装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光头:“其实也没有,主要是一直想不到能白嫖穿越费用的办法。
奉先老师你之前说过,我的因果只是你这艘万年破船上一个微不足道的针眼,想多要点支持也要不来啊。”
“你倒是没皮没脸得挺敞亮。”
太奉先沉吟了一会儿,道:
“换了原来,我是怎么也不可能给你一份工资就只让你做一件事,但是现在……我这艘破船无法继续停在岸边,不得不出航渡海,给你的待遇也是时候变一变了。”
“奉先老师您这是经验值上涨速度快过了头,不转职不行了?”
太奉先摇了摇头:“呵,我的经验值早就过头了。
哎,我辈在界原空海代天掌命,乘势而动,以一己之力兴风作浪,翻云覆雨,痛快是痛快了,可大势一起,我们这些青劫扑街也只能随波逐流,身不由己。
这些年来消费主义和社会达尔文主义这么厉害,我本来以为普玄德和朱元直会先动,怎么也想不到,会是我的大势最先来,而且来得这么快。
阿德,我能停航不动的时候,你的因果只是一个针眼,耽搁几千几万年也无所谓,如今我不得不往前走了,修船的计划就得加速了。”
梁德听着太奉先凝重的语气,迟疑道:“奉先老师,您什么时候冲击紫劫,明年?”
“呸呸呸!少说这些不吉利的。
明年冲击紫劫我还能在这和你啰嗦吗?我早他妈去处理当年秃头四巡回演唱会留下的烂摊子了。”
太奉先又呸了几声,才对梁德道:
“阿德,事到临头方知不易啊,以前离得远我不慌,时间一紧,我满脑子都是千里之堤毁于蚁穴,现在别说蚁穴了,就是一个针眼我也有点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