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道具去锁定目标。
他并不觉得特别恋爱的参与者就都是王侯将相,霸道总裁。
每一个人都有他的不同寻常之处。
在寻常的人世间,一个毫无特别之处的人才是最特别的。
最特别的人,就在最寻常的人海里。
空空荡荡的大气层里,来自遥远蓝星的界原行者敛去痕迹,坠向了异乡的茫茫人海。
……
大气层之下,异域人间。
暮春时节,倒也有零星野花不谢,花叶垂垂欲坠,在衰败间愈显浓艳。
西域塞边,荒凉景象触目伤神。
一队在天地间宛如黑色蚁群的车马缓缓而行。
残阳余色里,沉重的马蹄声、车轮转动声,疲惫不堪,永无止境。
当那个一袭白衣的抱剑少年出现在仿佛没有尽头的单调风景里时,苟延残喘的车马才终于停了下来。
赶车的老把式、疲惫的驮夫,还有那些面色麻木的军士都抬起了头,用眼睛贪婪地攫取这抹鲜活亮色,仿佛将要被勒死的人,拼命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不管是因为什么,停一停吧。
停一停吧。
见车队停止前进,白衣少年将怀中的连鞘古剑拄在身前。
“把东西留下,我不伤人。”
“有本事,你便拿去。”
车队前头的武将翻身下马,朝着面前的白衣少年走去。
他抽出随身长刀在空中虚劈了几下,探手从怀中摸出一个古朴铜盒扔在身前。
他扔得那么随意,仿佛那个铜盒不是他从龟兹国一路护送至此的宝物,而是吃了几口再无胃口的烧饼,一个烫手烧饼。
这趟护送龟兹国贡品的任务本是个闲差。
那龟兹国主已过六十,年老糊涂,每年都要把几十件古怪东西当作贡品献给当今圣上。
虽然圣上仁慈,体恤龟兹国主一片忠心,每次都会派遣使臣前去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