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姆……没有。”
“那你敲什么黑板,你考虑过黑板的感受吗?!”
“我是觉得你们想得太复杂了啦。”
白鹤空放下海蓝色的教鞭,道:
“我去统计观众投票意向的时候,好多人都和我说,厨师最终要靠味道来说话这样子。
你们越动歪脑筋就越南辕北辙吧。
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孙狗能用厨艺堂堂正正地赢过那个旗袍女啊,你们有好好吃孙狗这些天做的菜吗?”
“城里这么多老饕吃了一年半都还是觉得孙狗不如叶霜琉,就你一个人吃出不同来了?”
木艺规对白鹤空的南辕北辙论不屑一顾,按着快要退往关外加入八旗的发际线,继续闭目深思。
“我是吃不出来太深奥的东西啊,但是孙狗做菜的心情你们都能从菜里面吃到吧。
这个月他的心情一天比一天轻快,要输的人会这样吗?”
“你说的有点道理。”
梁德若有所思,明亮的头顶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孙狗比赛前说过,他这次要争一争胜负,这些天他做菜的心情这么好……不像觉得自己会输的样子。
我们也别操心了,瞎操心出了错说不定还会被孙狗推卸主要责任,就一个晚上了,吃吃逛逛等结果吧。”
木艺规猛地睁开眼睛,“怎么能干等结果!”
“规哥。”
梁德按住木艺规的肩头:
“信我师兄一次。
他不用毛巾还绑在手上,不就是想让你放心吗。”
……
夏天的最后一个夜晚,孙寻桥带着丁秋秋走出故乡小城,来到了一条蜿蜒穿过梨树森林的小溪旁边。
梨花的花期通常在农历三月底四月初,这处梨林早已过了花期,只有淡淡月色在波光里轻轻漾动,柔光皎洁,一如梨花之色。
丁秋秋抚摸着梨树的树干,想象着梨花盛放在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