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不用读那么多书。”
“读书有用!
阿妈,慕华项目的钱本来就是好心人捐给妹妹们读书用的,我们不能乱要乱花。”
“那些好心人捐钱不就是为了帮穷人家的孩子读书吗,你不是穷人家的孩子吗?
他们捐了钱,钱就不是他们的了,要怎么花是上面的人说了算。
去年村里收到几万块给老人的捐款,有多少钱真的给了村里的老人?
那些好心人是不知道我们穷地方的穷人家是怎么过日子,他们不会怪罪我们的。
次仁,阿妈只有你一个儿子,你阿爸在城里打工寄回来的钱越来越少,家里四个人要吃要穿,阿妈起早贪黑也顾不过来,你一定要听阿妈的话,不然阿妈就活不下去了。”
曲措作势去擦眼泪,达瓦次仁的眼眶也有些红,但他紧绷着胸膛和两臂,没有去安慰他的母亲。
“阿妈,顿珠和本玛一定要读书,你不答应我,我就不去上高中了,我和阿爸一样到城里去打工,我自己赚钱供妹妹读书!”
达瓦次仁硬着心肠,快步从曲措身边走过,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曲措喘着粗气站在原地,她气得咬牙切齿、浑身抖动,挂在脖子上的天珠项链哗啦作响。
俞佩环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她保持着隐形状态飘进布赤本玛所在的房间,抿着嘴看着那个其实也没有比她小太多的女孩子。
她看着布赤本玛认认真真地做了十几分钟作业,小心翼翼地在这栋藏式碉房里留下数十个隐藏式监控法阵,然后飘出了布赤本玛家的房子。
俞佩环像幽灵一样在大坝村里飘荡了一圈,她走遍了每一栋藏式碉房的经堂,抚遍了每一块“白色神石”,看过了每一面飘扬的风马旗,但却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最出格的事情也只是有些风马旗上被人偷偷画了几只猫。
她拿出手机,在工作日志中录入“巴西邪灾局前期调查结果基本无误,大坝村暂未发现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