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自性中藏了半枚谢先生的万卷书签,映雪堂的人是决计不会动他了,只能乖乖坐在台下被骂得狗血淋头,太师兄真是好算计。”
杜公台低头观赏着扇面上的金碧山水,道:
“不光是映雪堂的人,今晚谁也动不了他。”
梁德以金蛇刚柔法固定住每一块面部肌肉和皮肤,咽了口口水,用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继续往下念:
“首先,我要特别问候映雪堂文学评议团各位成员们已经不存在的某位女性直系亲属,因为……”
梁德刚要继续诵读太奉先老师长达数千字的伦理问题探讨,突然间他手中的白色信纸上钻出了一枚生有双翼的方孔金钱。
那枚方孔金钱挥动着小小的翅膀,在白色信纸上飞来飞去,犹如橡皮一般将太奉先亲笔写下的文字擦得一干二净。
做完擦除工作后,生有双翼的方孔金钱消失不见。
字迹全无的白色信纸在梁德手中疾速旋转,宛如厨师指尖的印度飞饼,变得越来越大。
梁德全身被一种不可抵御的力量攫住,动不了一粒细胞也发不出一分贝声音,只能面无表情地看着那张白色信纸变成了一张巨大的银幕。
“因为什么我们稍后再说,请各位先欣赏一段精彩短片。”
梁德听到自己的嘴里发出了这样的声音。
巨大的银幕上闪出了短片的标题:
“朋友是苦主的别名——普玄德和酒肉朋友老婆们的欢乐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