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个擅长伏击箭术的三流高手,只要找到了他躲藏的地方,以有心算无心,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何供奉吩咐几个伶俐的徒弟悄悄跟住离开不远的小女孩,自己去武库取了三具精钢强弩,与几个武功不弱的手下先到城外埋伏去了。
李带弟扛着一口袋银子,去秦阳城里最大的瑞祥粮行买了上千斤新米和十几坛菜油,又通过粮行买了几百斤熏肉和蔬菜。
白花花的银子拿出来,瑞祥粮行的掌柜和伙计们殷勤得像见了亲娘,不到半个时辰就把一应物资准备得妥妥当当,还从车马店叫了几驾牛车,按小女孩的要求走小路送到了离小宋庄三十余里外的一片林间空地。
“阿叔,你们在这把货卸了吧,俺家里的人一会儿就来挑走。”
“小妹妹,这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你家里人还有多久到啊?”为首的龅牙车夫笑嘻嘻的,半点没有离开的意思,他背后的几个车夫成半包围之形,挡住了李带弟可能逃走的路线。
有道是车船店脚牙,无罪也当杀,若是到了荒郊野岭连杀人越货的勾当都不敢想一想,那爷爷们岂不是白干了这一行?
李带弟见这几个车夫眼睛有意无意地盯着她装银子的鹿皮口袋,摇摇头走到那驾堆满米袋的牛车轮前。
只见她抬起右腿一脚蹬在车轮正中心上,上千斤的货物和牛车被这一脚踢得侧翻倒下,那头拉车的老牛也被缰绳扯翻,四蹄弯折地倒在地上哞哞痛叫起来。
黑脸小女孩转过身,静静地看着那个龅牙车夫没说话。
几个车夫吓得面如土色,老老实实把粮油肉菜卸下牛车,赶着牛车头也不敢回地走了。
远处山顶,躲在草丛里两个何供奉派来的弟子面面相觑,正要蹑手蹑脚地退走,一支灌注内气的雕翎狼牙箭破空而至,干净利落地一箭射穿了两人的脖子。
这两人连声音都来不及发出,就做了一串耳鬓厮磨的同命兄弟。
鲜血点点滴滴从伤口中流出落到干枯的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