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嘶吼,是一个女人救了我,所以我才能顺利突破。”
见盲人师父只是把一次脉,便知道他曾经遇到过那么严重的危机,陈天龙对师父的崇敬和佩服更多了几分。
而且之前在宅子里突破的时候,陈天龙就想过,等有朝一日碰到师父,一定要好好问一问,自己这体质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此刻既然师父主动说起,陈天龙自然是全神贯注听讲。
“一个女人?”
盲人师父皱眉道:“什么样的女人,她又是怎么救的你?”
“她是怎么救的我,我也不知道......”
陈天龙挠了挠头,道:“当时我昏迷了,但她......她是一个很温柔的女人。”
“温柔?”
盲人师父皱眉道:“她是不是,总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而且按理说,她的双腿或者整个下半身,应该处于瘫痪状态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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