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进去看一看喜鹊吗?”
这时,陈天龙冲着喜红颜问道。
“当然。”
喜红颜立马收敛好自己的情绪,带着陈天龙向里屋走去。
此刻喜鹊正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眼目紧闭。
屋子里都是中药味道,床尾还守着一位头发乱糟糟的老人。
老人看起来精神有些恍惚,甚至有些痴傻。
看到他,陈天龙眼睛微微眯起,响起在西南边境的时候,有一次聊天,喜鹊无意中提起的话。
当时喜鹊问陈天龙,有没有可能,有个人故意装傻,一装就是十几年?
陈天龙见多识广,直接回答当然有。
有人装聋,有人作哑,自然也有人装疯卖傻。
而一装就是十几年,必然心里装着极大的打算,或者迫不得已需要继续装下去。
陈天龙问喜鹊为何问这个问题,喜鹊扬言,他刚出生的时候,就有一位爷爷辈的长辈,疯疯癫癫,精神错乱,一副痴傻的模样。
但家里始终没有把他送进精神病院,后来随着喜鹊逐渐长大,也始终没人提议将那位痴傻老人送进养老院。
喜家家大业大,养一位痴傻的喜家嫡系,自然没什么问题。
但喜鹊小时候学医的时候,从能瞧见痴傻老人在不远处痴痴地瞧着他,有时候总有错觉,感觉那位痴傻老人正在对着他笑。
后来喜鹊有一次在研究一种药方的时候,以身试药却意外中毒,模糊之间仿佛看到了痴傻老人的身影。
等他醒来的时候,安然无恙地躺在试药间,好像从没有人进来过,他也从来没有中毒。
这让喜鹊怀疑,痴傻老人根本不傻,只是装出来的。
但他想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装傻装十多年乃至二十多年,这不是自虐吗?
看到这位痴傻老人的刹那,陈天龙脑海中忽然闪过一抹灵光。
他将这一抹忽然闪过的灵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