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周桉桉和胡大彪刚谈一周,就去酒店开房了。
这才是让陈天龙心灰意冷没有参加高考的原因。
来金海大酒店之前,陈天龙也在想,有没有可能遇到胡大彪和周桉桉。
如今真的遇上了,陈天龙发现,八年前的悲痛欲绝、心灰意冷,竟显得如此可笑。
这八年来,他的心脏,早已被血与火淬炼得比钢铁还要坚硬。
“新婚快乐?哈哈哈哈。”
胡大彪搂着周桉桉坐下,讥笑道:“陈天龙,说起来,我还真得感谢你呢。你虽然和桉桉谈了一年,但谢谢你让她守身如玉,最后白白让我得到了她!”
胡大彪家里是包工地的,从小到大耳濡目染,他已经粗鲁惯了。
只要能羞辱陈天龙,他丝毫不在乎自己说的这些话,会不会让周桉桉难堪。
反正周桉桉对他早已经死心塌地,在他看来,周桉桉不过是个名声不错、身子干净、家世过得去的生育机器罢了。
“老公,你和这废物说那么多干嘛啊?”
周桉桉搂着胡大彪的胳膊,娇嗔道:“那个穷鬼,怎么比得上你啊?幸好遇到你,每天可以坐车上下学了。”
闻言,陈天龙唇角勾出一抹讥诮的弧度。
年轻的时候,人们总是喜欢好看的异性。
长大之后才发现,性格和品德多么重要。
丁渔嗔了陈天龙一眼,道:“上学时我就说过她不是什么好女人,现在你总信了吧?”
陈天龙笑了笑,没有说话。
许寅则在一旁咂了咂嘴,道:“女人最了解女人嘛。陈天龙,你早应该听咱们丁大校花的了。”
“过去的事儿,不提了。”
陈天龙淡淡一笑。
“唉。”
见状,许寅和丁渔也只能叹了口气,不再提起。
只是陈天龙想翻篇,胡大彪却抓着这个话题不放。
同时,他色眯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