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是谁。”
厉以寒直接一把扯过了椅子，就这么坐在了他面前，目光平淡如水，可是却深不见底，他的眼眸在看向人的时候却充满着打量和审视。
可是他的语气却显得十分慵懒。
律师在看着厉以寒的眼睛，的确是有些畏惧。
“大名鼎鼎的厉总，厉以寒，我们虽然不是同一个行业的人，可是我也认识你。”
对方说完后，便不着痕迹的挪开了目光。
的确，他是常年出现在新闻上的人物，只要对他这个领域稍加关注，就不会有人不知道，因为他是顶尖的人。
厉以寒闻言，只是轻轻一笑，可是笑意却不达眼底，十分冷冽。
“是吗？你既然认识我，那就应该也对我的手腕知道些什么，如果接下来我问你问题，你不想回答的话，那你应该知道我会怎么做。”
他的话说的轻飘飘的，可是落在人的耳朵里却显得颇为沉重。
律师有些紧张了，双手握成拳头，但还在假装镇定。
“厉总倘若有什么话，不如直接开门见山的说出来，藏着掖着也的确不是什么办法。”
他假装给对方倒了杯茶水，可是厉以寒垂下眼眸，却能看到他倒水的手正在微微颤抖。
“我想问你，林鹤跟你有什么关系？他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当他的律师。”
厉以寒虽然表面上是个问句，可是也并没有真的在询问的意思，反而眼底深不见底，让人似乎只要多看一眼，就很容易沦陷下去。
律师在听到这个问句，毫不意外，只是却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只得沉默。
厉以寒也当然能够感觉到他不想说。
他漫不经心的抬起眼皮，打量着四周的环境，微微咂舌。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家律师事务所是你十几年的心血，如果你不想让你这心血付之一炬，那你就把这件事情跟我如实说出来，又或者说，林鹤给你的好处已经远远的超过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