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瞪得像铜铃，耳朵竖起像天线。
季红鸾也呆住了。
这这这……这是玄道子师伯？
眼前之人，剑眉星目，面色温和，头发柔顺，用一根简单的木簪扎起，虽然身穿朴素，道袍上还有补丁，但是其高大匀称的身形穿着这般道袍，竟然给人一种沧桑大儒一般的感觉。
玄道子轻轻眨了眨眼睛。
季红鸾心脏差点都停止了跳动。
玄素的脸上瞬间升起了一抹红晕。
“师妹，你说什么？”玄道子声音温和的问道。
玄素……天哪！道家祖师啊！无量天尊啊！
“你……”
玄素脸上带着微微红晕，有些结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甚至原本要说什么都给忘记了。
玄道子看着玄素这般模样，眼中也露出了一抹失神，他想起了曾经第一次见到玄素时的情景。
那时候，他还是玄天宗鼎鼎有名的天才，而玄素只是刚刚入门的小师妹。
那时候的玄素，也是这般，脸蛋通红，青春懵懂。
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
就是那一次，他不听任何人的劝阻，自暴自弃，废掉根基的时候。
那时候的他，恐怕也是伤透了玄素师妹的心。
“你怎么变成了这样？”玄素回过神来，脸上的红晕强行被她消了下去。
玄道子摸了摸自己的脸上，露出了温和的笑容。
原本这笑容，应该是慈祥的。
“突破了，我也没想到会变成这幅模样。”玄道子轻声说道。
“突破了，什么？你突破了？”玄素刚开始没有反应过来，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便忍不住惊呼。
“你怎么能突破，你若是在这种情况下渡劫，你会死的！”玄素脸色大变，焦急的说道。
“已经成元婴了，不用渡劫了。”玄道子笑着说道。
远方，所有的弟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