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她这种势利眼,也配。”
谭月秋也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骂道:“不就是攀上了一个煤老板女媳,得瑟什么呀得瑟,忘记自己家以前什么样了,忘本忘到这份上,什么玩意儿。”
如果说,此时陈凡和陈荣详对卢毛英打上门还有点莫名其妙,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刚从对方家回来的谭月秋却是无比清楚。
原本开先谭月秋去卢毛英家,想找芷珺,让对方过来与陈凡见见面,本来这也是他们前几天说好了的,可是,当时谭月秋去到对方家时,先是见到卢毛英,于是跟对方开口就要说陈凡和芷珺的事,可是谁想到,她话才刚出口,就见芷珺挽着一个男子从内屋走了出来。
看到这一幕,谭月秋自然是惊疑交加,就问那男的是谁,结果她话一问完,卢毛英便鼻孔朝天地告诉她,是芷珺的老公,自己的女媳……
听到这样的结果,谭月秋没有意外,肯定是又惊又怒,马上便质问起对方来,后来,因为她的质问,直接演变成了争吵。
通过争吵,谭月秋总算全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芷珺这趟回家,根本就是回来跟那男的扯证的,所以说先前与谭月秋他们聊天说好的陈凡与芷珺的事,完全就是耍他们的。
于是,得知真相,气不过的谭月秋在卢毛英家大吵大闹了一场,差点没有干起来。
这不,由于谭月秋在自己家大吵大闹了一场,卢毛英忍不住了,紧接着便上到他们家来找麻烦了。
“谭月秋,没错,我女媳就是煤老板,煤老板怎么了,煤老板好歹是老板,钱多,你这是羡慕嫉妒恨是怎么的。”
卢毛英不但没有因为谭月秋的话觉得不好意思,反而还洋洋得意道:“倒是你们,还想让我家芷珺嫁给你们,你说说,你们这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吗?”
“一个书呆子,也想取我家芷珺,简直是白日做梦。”
“住口。”
陈荣详可能是听到卢毛英一而再再而三的出言羞辱他们家和陈凡,终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