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吐舌头:“静芸,我还是喝果汁吧。”
何静芸看了她一眼:“你不是说,青歌赛拿了冠军好好庆祝一下,正好李睁也在,今晚这顿就当庆祝,怎么能没有酒。”
说罢,又对服务员道:“再要半只烤鸭,我朋友喜欢吃。”
功夫不大,六良液先上来了,何静芸亲自为自己,李睁,虎嘉满上一杯,举杯道:“第一杯一口闷,后头随意。”
谁也没意见,各自将杯中酒喝干。
随后,一盘盘热菜流水阶般送了上来。
何静芸嘴上说着随意,却是一次次地劝酒,不是劝李睁,而是劝虎嘉。
李睁看在眼里,心中有些莫名,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何静芸分明是有要把虎嘉灌醉的意思。
别看何静芸文文静静,酒量一点不含糊,喝下了有三两左右,脸色一点不变,反观虎嘉,已经变成了大红脸,说话也有点大舌头。
菜上齐后又吃了会儿,何静芸再次端起酒杯,提议她和李睁各敬虎嘉一杯,虎嘉嘴里说着不能再喝了,再喝我就醉了,却还是拿起了酒杯。
一连两杯下去,虎嘉呆坐了片刻,脑门往桌子上一磕,睡了过去。
李睁呃了声,没等他说什么,何静芸就道:“虎嘉就是这样的,喝多了不吵不闹倒头就睡。”
说罢,招手叫来了一名女服务员,让李睁等她,她和女服务员一块,把虎嘉扶去了房间。
去了好一会儿,何静芸才回来,李睁打趣道:“最少四两,看不出一点反应,要不是亲眼见证,打死我也不信你酒量那么好。”
何静芸不置可否:“我爸的酒量不错,遗传给我,但我平时基本不喝。”
说着,目光一扫桌上吃得七七八八的菜盘:“你吃饱了吗?”
“嗯。”
“一块下去散个步,就在附近走走。”
何静芸主动相邀,李睁肯定不会煞风景地说你不是说累了吗,一点头,叫了服务员买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