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他是在讲酒量,咽下含在嘴里的最后一口,压住涌起的反隔,苦笑摇头:“快到极限了。”
又呼了一口气:“大哥,今天得罪了...”
中年男子挥挥手,打断他的道歉:“你叫什么名字?”
李睁迟疑了三秒,如实道:“我姓李,叫李睁。”
中年男子似乎有些意外,盯着李睁看了会儿,哦了声。
“大哥,刚才就是个误会,就别让宁姐知道了。”
道歉过了,酒罚完了,李睁想着闪人,眼角余光又瞄到宁兰,迟疑了一下,提了个小小的要求。
中年男子眯了眯绿豆眼,从眼缝中挤出一丝属于男人的笑意:“让小兰知道,丢脸的是我。”
“大哥,我还有个朋友,我过去了。”李睁笑了笑,挥手告辞,中年男子也是挥挥手,目送他离开。
李睁回到散台,谭明光醉眼蒙蒙地看看他:“你在厕所睡着了。”
李睁无奈道:“厕所里大集会,队伍排到门外十米多。”
“有没有那么夸张。”
“喝得差不多了,再喝今晚就睡这儿了。”
“嗯,走吧。”
两人勾肩搭背地出了酒吧,夜风一吹,李睁顶不住,跑到角落呕了一阵。
潭明光其实比李睁的状态更差,李睁是因为一瓶红酒灌下去,混酒的威力发作,胃里翻得难受,醉意反倒只有六七分,而潭明光的醉意至少八分,但他不呕不吐,不喊不叫,不哭不闹,就是背靠墙,眼神有些散淡。
“可以的。”李睁吐完舒服多了,对潭明光竖了竖大拇指,酒品见人品,不喝酒的人,或者酒量不怎么样的人会不以为然,但只要能喝下三瓶以上啤酒,三两以上白酒的人就会明白,这句话是很有道理的。
酒后,随着醉酒的程度不同,人会不自觉地卸下一层层伪装,将最真实的一面一点一点表露出来,尤其是七分之后。
潭明光以为李睁赞他的酒量,晃了晃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