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隐隐作痛的东西。
“我问的人是藤丸立香吗?劳伦斯?”
将手中的泥板放到了旁边,吉尔加美什的神色认真了起来。
“你在这场旅途之中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你因为这样的一场旅途而发生了什么样的改变?”
“你和安那努恩奇都的关系我是清楚的,所以我才会问你这个问题。”
吉尔加美什将自己的身体前倾,气势上带有了一丝压迫,眯起眼睛看着劳伦斯。
“他们拥有无数种姿态,却是永恒不变的生命,那你呢?劳伦斯?”
“你将自己的形体完全固定成了现在的姿态,却一直都没有搞清楚走到今这一步的意义在什么地方。”
“抱有牺牲的觉悟,这是应当的,不止你们迦勒底,本王,本王的乌鲁克,在这个特异点所有为了人理战斗的从者,都有牺牲的觉悟,但——”
“你绝对不应该将牺牲放在平上衡量。”
吉尔加美什的声音,敲打着劳伦斯的心,她脸上的笑容终于消失了,变成了一丝无措。
站在旁边的南舍一脸茫然,已经完全懵了。
他们在什么?为什么我听不懂?
劳伦斯和恩奇都安那努的关系又是什么?到底怎么回事?
不过现在,没人关心南舍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