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奇摸着自己的下巴,“人类生活过的轨迹也很新鲜的样子......真古怪。”
“很简单,来昂纳多氏。”福尔摩斯已经走到了三尖碑赫尔墨斯的前方,对着身后的达芬奇说到,“因为这里是2017年的阿特拉斯院,也就是说——”
“是藤丸立香那个时代的东西。”
“啊,这样啊,怪不得这里给我的感觉比整个埃及领土给我的感觉更怪异呢。”达芬奇倒是没有去怀疑这明显荒诞且不现实的言论,反而是微微惊讶之后就很平常心的接受了这个事实。
“......所以,阿特拉斯院的人,是因为人理烧却的原因......已经被烧尽了。”藤丸立香抬头看着天空,轻叹了一声。
猜测落实,心情却丝毫没有好转,反而增添了一丝沉重。
玛修的脸上也带上了一丝不忍。
福尔摩斯却没有去伤感,他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做。
他站在了三尖碑赫尔墨斯的前方,拐杖轻轻杵地,对着这伟大的拟似灵子演算器鞠了一躬。
正如他所言,使用这样的东西,必须要心怀敬畏才可以。
“说来羞愧,若非自己无法推理而出,我也不会在此寻求飞往冥界之鸟的帮助,但事物的存在的意义本就是被使用,所以——”
冬!
拐杖再次杵地,福尔摩斯张开了自己的一只手:“回答我吧!三尖碑赫尔墨斯!”
“从所有记忆之中被抹除的某个事件——2004年发生的那场圣杯战争的来龙去脉,所有的答桉,都告诉我吧!”
——
三尖碑,并没有动静。
一丝一毫的动静都没有。
“这是,失败了吗?”帕西瓦尔眨了眨眼。
“不,已经成功了。”福尔摩斯抬起的手放了下来,转过了身,脸上带着一点澹澹的笑容。
“......福尔摩斯先生,你说的,2004年圣杯战争,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