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看过的景色你们也看过,这都是一模一样的。”
“如果仅仅因为我们是丝状物上被切割下的末端就对我们另眼相看,反而是本末倒置。”
“因为,我们真正的归属从来都是人类史,而非是其他任何地方。”
安诺看着达芬奇的眼睛,认真的说到。
“唔......所以真的一点都不能说吗?你不是说劳伦斯更特殊一点吗?那聊聊劳伦斯?”
达芬奇的求知欲毫无疑问是旺盛的,只是旺盛的有点没节操。
“劳伦斯......”安诺无语凝噎,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有关她的,好像还真不能多说啥。”
“......你这不就是什么都没说吗?”达芬奇一脸期待的看着安诺看了半天,结果安诺就憋出这么一句,把达芬奇的白眼都憋出来了。
“啊哈......见谅,并非是无可奉告,只是确实没什么能说的。”安诺讪笑了一声,“想必劳伦斯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支支吾吾的吧。”
不过,七个anno要说特殊一些的,其实除了劳伦斯,还有个安那努。
因为,第七个anno,投放到美索不达米亚的根源之丝分化个体,准确来说,并不能以单纯的安那努来定义,也可以说,安那努并不是完全的第七个an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