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尽味的风,低下头,默默哽咽。
安诺终究还是受伤了。
腹部的盔甲被兰斯洛特噼开一道口子,无毁的湖光同叹息的白一样,都是圣剑,威力不会小的,说不受伤是不可能的。
安诺暂时将白甲脱了下来,让达芬奇帮自己处理伤口。
“呀嘞呀嘞,伤口还是很深的啊......”达芬奇苦笑着帮安诺缝合着腹部的伤口,俺俺咂舌。
虽然被缝合着,但是安诺的脸上却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笑容,仿佛针不是扎在他身上的一样。
不得不说,安诺现在的心情,实际上还算是不错。
“无妨,这种程度的伤口,其实不用缝合也是可以的。”安诺规劝了一句,按照他的经验,这样的小伤明天早上就会痊愈。
“如果不缝合的话,剧烈运动之下伤口会变得更深哦,你是我们重要的战斗力,得保证你的健康呢。”达芬奇笑了笑,反过来用其他的方法劝了安诺一句。
安诺没有再说不要缝合的事情,只是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
总算是......没有完全昏了头啊。
而且,竟然能伤到我了,不错,不错。
“好了,这样子就可以了。”达芬奇切断了丝线,站起身来笑了笑,拍了拍自己的手。
“这次一个难民都没有被飞龙伤到,应该表扬一下玛修哦。”达芬奇站在安诺的身边,和安诺一起看着远处正在帮其他人处理伤势的玛修,笑了笑,“怎么样,感触是不是很多?”
安诺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然后一怔,扭头看向达芬奇。
他眨了眨眼:“这么说,你知道在玛修那孩子身上的是......?”
“哈哈,再怎么说我也是迦勒底元老级别的人物了,知道的东西稍微多一些也没问题吧?”达芬奇露出了一个俏皮的表情,“那么,你觉得玛修比你真正的孙子,那位骑士加拉哈德如何呢?”
安诺看着正在忙东忙西的玛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