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如若不是伤势未愈,孤都想亲自带兵杀到临淄城里去,将那散布恶言的彭越五马分尸!”
“所以......”他又看回了眼前三人,目光锐利,“此战必须赢!都明白了吗!”
“是!”
时已至深夜,三路将领,带着北楚目前所有的兵卒,浩浩荡荡的压向了临淄的方向。
项安行军不是秘密,在之前他撤走之后,彭越和田兵尝试性的回攻,又从西楚手中拿回了数个城池,项安在来的路上都又顺手给收了回来,吃掉了济北所有的土地以及大部分齐的土地,如今眼前就是齐国的都城临淄。
临淄的防守绝对会无比坚定,哪怕是夜里也是一样,离开项羽的项安会有多疯狂,哪怕只是想象彭越和田兵也明白,所以他们的防守也同样会无比疯狂。
但是即便如此,项安也还是要打,因为只要此战胜利,整个齐国半岛都会被项安纳入手中,变成新国家“北楚”的一部分。
“小业,你觉得咱们会赢吧。”项安骑在湍驰的背上,看着临淄方向的灯火通明,对着身边说到。
“绝对会的,大王!”廖业也骑着一匹马,信誓旦旦的说到,“梓将军定能旗开得胜!”
现在梓娟是北楚的大将军。
“嗯,我们回去吧。”项安点了点头,收回了目光,看向了自己的腹部。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估计是渗血了。
和项羽打了一场,项安受到的伤几乎比以前受过的所有的伤加起来都多,现在能够骑在马上和别人说话,已经是极其勉强的了。
然而比身体的伤势和疼痛比起来,更让项安感到悲哀的,还是项羽的态度。
从始至终,项羽都没有哪怕一丝一毫对过往,对自己所作所为的悔过和感触,也没有一丝一毫对自己这个亲生胞弟的挽留,项安给项羽留出来了无数的余地,只要项羽开口挽留一句,项安说不定都不会离开。
但是偏偏项羽就一句挽留之词都没有,对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