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合,那么两秦之地和韩信之间的平衡就会变得非常脆弱。”项安还是和之前一样,将马背当做了课堂,对着梓娟解释道,“魏豹此人耳根子软,怕是张耳废不了多少工夫就能争取到,小四,咱们下一步该怎么做?”
梓娟带着茧子的手轻轻触碰下巴,眼睛微眯。
“二哥,我觉得代王赵歇应当是这一次的关键。”思绪片刻,梓娟抬起头来,看向了项安。
“代王赵歇和常山王张耳因为大哥的分封已有间隙,如今夹在独立和归顺之间摇摆不定,现在看到张耳如此大张旗鼓的为刘季办事,想必会心生不满,从而同样派人去劝戒魏豹,毕竟赵歇虽然相距我西楚甚远,却更加亲近我们而非是张耳和刘季。”
当日巨鹿城下的搏命救援,赵歇不可能忘,也不敢忘。
“就怕赵歇成为众失之的啊......”项安摇了摇头,短叹一声。
现在河水北形势混乱,两燕内斗不断,代,魏,常山等诸侯互相警惕,韩信攻两秦彷佛狼入羊群,偏偏两秦北部的长城还因为无人看守而被推倒,大批匈奴南下掠夺过冬的物资,其内忧外患的程度让项安不由得为之咂舌。
“老韩......”每一次提起这位现在混的风生水起的老伙计,项安就不由得一阵可惜。
“别多想了二哥,现在我们和他,只能兵戎相见。”梓娟提醒了项安一句。
自己这个二哥太讲情义了。
“俺知道,现在的关键还是济北。”摇了摇头,项安的注意力集中了起来。
“咱们不下战书,直接偷袭,既然他彭越不要脸俺就不给他脸。”项安冷哼一声,“俺倒是不打紧,连带着一齐出关的将士们一起污名,此等劣徒定斩不饶!”
“小四,你率一军,掩护我从侧翼攻打陉县,一月之内,俺要直捣博阳!”
“末将听令!”
行军七日,项安带着四万兵马便突然攻打了济北南端的陉县,陉县未有撑过一日,便被项安破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