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的位置而自我安慰,属实是有些又当又立了。
但是刘季虽然看出了这些,他也并不打算说出来,更不打算去告诉项羽项安兄弟,毕竟现在,楚怀王的安排,成就的是他刘季不是吗?如果连这种对自己百利而无一害的安排都推掉了,就显得他刘季很蠢了。
“那便,有劳沛公了......”
看着笑眯眯的楚怀王熊心,刘季不由得在心中叹了口气。
这权势,当真是会腐蚀一个人。
当初在下邳所见到的那个单纯的怀王,现在居然变成了这个样子,真的是
摇了摇头,脸上陪着笑,刘季离开了楚王宫。
“阿花姐,你在......伤心吗?”梓槐总算是找到机会,来到了梓娟的身边,小心翼翼的问道。
现在正是傍晚时分,凉风吹拂着姐弟的碎发。
梓娟无言,只是从自己的床上站了起来。
然后,抱住了梓槐。
“唉?阿花姐,你——”梓槐慌乱了起来,就想着把梓娟推开。
但是,感受着姐姐的颤抖,梓槐的动作,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
“阿树,呜呜唔.......阿树......”梓娟啜泣着,抱着梓槐无意识的说着什么。
“阿花姐......”
“爹死了......爹死了......”梓娟已经不知道哭了多少次了,但是这次或许是刚刚看到项梁安葬的原因,哭的格外伤心。
梓槐抿了抿嘴,犹豫了一下,伸出手拍了拍梓娟的后背。
他的童孔在颤抖着,微微颤抖着。
姐姐,居然会这么伤心
都怪我,如果我当时能杀了那章邯,说不定姐姐就不会这么伤心了
“......章邯。”他的声音很小,小到正在哭的梓娟都听不清。
不多会,梓娟便哭着睡去了。
梓槐站在月亮底下,低着脑袋,眼睛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