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的说到。
“咳咳——噗啊......”陈胜的眼睛已经要黯淡下去了,自然是无法回答庄贾的。
“苟富贵,勿相忘,这是大王您亲口答应的话语,在诸国已经成为一桩美谈看了,然而大王您......却在富贵之后,对本应勿相忘的同乡,痛下杀手......”庄贾眯起了眼睛。
陈胜,已经死了。
庄贾叹了口气,驾车离开了。
留下了陈胜死不瞑目的尸体在路边,仿佛在嘲笑着什么一样。
这场轰轰烈烈的起义,落幕竟然如此仓促和可笑,真是......时也命也。
项安的面色严肃,骑着湍驰,走在队伍的最前面。
项伯已经提前将粮草运到了营地。
他想起了在行军之前,项梁对他说的话。
无论守城的秦将是何态度,都要杀无赦!
这事关西楚的气势,是绝对有必要的。
这第一仗,无论对方愿不愿意,都要打,而且,一定要赢!
前方二十里就是丹徒了,想必那守城的都尉已经察觉到俺了吧!
项安的嘴角扬起了笑容。
现在的他,全副武装,状态出奇的好!
他背上背着分截大铍和一把强弓,腰间别着一柄八面铜剑,胳膊上系着表明身份的黑色束带,作为西楚大军最右军的师帅,带着身后的两千五百名兵卒,向着丹徒极速前进。
他微微侧头看向后方,打量着自己的军队。
梓鹃作为队伍中唯二的旅帅,跑在自己的左侧,另一名分配到自己手下的旅帅,名为卫浩,是归附于项梁的地方豪强之一,被编入了项安的队伍,和项安梓鹃不同,他是乘车作战,并非骑马作战。
骑兵与车兵混编,基本都走在先头和两侧,中间的是大量步卒,车兵中载有不少弓手以及大量的矛手。
而主将项安,则是不顾反对,站在了队伍的最前端。
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