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哙也感觉麻爪,这情况太难办了。
“唉......确实没什么太好的办法啊,大家都是父老乡亲,我这相当于是带着大家去送死......”刘季嘲讽似的摇了摇头,“父老乡亲们没骂我就是好事了,要走......说实话我真的不怎么好拦着。”
“你不拦着你死了啊,这还没过河水呢人都快走干净了,你觉得你到咸阳能活下来?”樊哙翻了个白眼。
刘季坐直了身子,手肘抵在膝盖上,面露沉思。
是啊......如果去咸阳的话,别说大家了,我都已经算是必死无疑了。
摸了摸别在腰上的长剑的剑柄,刘季的眼中闪过了一抹复杂的光芒。
听说江水西侧那边,都已经是那副模样了
“老樊,我跟你说件事。”刘季侧过身子,拍了拍樊哙的肩膀。
“嘎哈啊?”樊哙好奇的看着刘季。
“咱反了吧。”刘季的眼睛微眯,凑在樊哙的耳边说到。
“......啊?”樊哙听到刘季的话,感觉浑身像是通过了电流一样,不可置信的看着刘季的眼睛。
你在说啥?
刘季以为樊哙没听清,就重新说了一遍。
“我说,去他*的亭长,我不干了!”刘季直接站了起来,表情带着一点急促的狰狞。
“老刘你——”
“我本来就不想干这活,带着大家去送死?我刘季良心让那秦二世吃了!?”刘季不去想这个还好,一想就气了起来,而且越想越气,“去他*的泗水亭长,我*他*的!”
三两步窜上一块大石,刘季刚好能够看到剩下的劳役队伍的所有人。
“乡亲们!”刘季虽然年龄不小了,但是少年的时候因为有个侠客的梦想,经常独自远行,别的不说,身体倍棒,说起话来中气十足,也算是震耳欲聋,“听我说!”
劳工们的眼神都聚在了刘季的身上,刘季深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