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还要继续观察庄稼的生长情况,脸上几乎从没出现过笑容。
急,老百姓急,他们更急。
“山君幼,您老人家可千万不能出事啊......”
祭始之前,梓家村的老里正梓伯朝着厐山的方向跪下,双目紧闭,皱着眉念叨着,不停地磕头。
“爹,爷爷他干嘛呢?”一个小男孩站在一个汉子旁边,拽着汉子的手,看着一直磕着头的梓伯,问向自己的父亲。
“你爷爷......他在祈求那山君赐福。”那汉子用宽厚的手掌抚了抚男孩的脑袋,苦笑着说到,同样满面阴云。
另一个小女孩被一个妇人牵着手,抱着妇人的腿,眼神中带着点害怕。
“不怕不怕阿花,你爹你爷爷都在呢,而且山君是好神,不吃小孩。”妇人拍了拍阿花的后背,宽慰道。
“娘你骗人,明明我晚上睡不着的时候你都对我说如果我不睡山君就来叼走我。”被父亲拽着的阿树探出来半个脑袋,鼓着嘴看向妇人。
“唉!”妇人抬手欲打,阿树又赶紧缩了回去。
阿花看着阿树,撇了撇嘴。
阿树凑到阿花的旁边,嘿嘿笑道:“放心吧阿花,就算山君来了也没事!阿树能保护姐姐!”
没等阿花答话,村头就传来了一阵嘈杂。
原来是另外两个村子的人到了。
杨家村的人提着鸡鸭鹅,吴家村的人则是用架子抬过来一只看样子上了年纪的老羊。
最令人瞩目的是,这两个村子前来的人,脸上都带着狰狞的山君面具。
“意!”阿花更怕了,抱紧了娘亲的腿。
梓伯叹了口气,站了起来,也从旁边拿起了一个山君面具,戴在了头上。
“准备开祭!”他中气十足的大吼了一声。
一头正在惊恐的惨叫的肥猪被抬了上来。
而厐山不远处,一条河上。
这里有一座桥,方便通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