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卧房的门,坐到了床边。
床上正在躺着安睡的,正是兄弟俩中的一个,项梁也不清楚这个到底是项羽还是项安,但是
“真的很像大哥啊......”他伸出手,似乎想要摸摸这个小伙子的脑袋,但是终究还是有点生疏。
微微一叹,起身走了出去,唤来仆人拿了一盅酒,坐在走台上,项梁独自饮了起来。
而他的卧房内
那小巧的机关鸟知向,自主活动了起来。
机关延展,重组,知向的体积不断的增大,重新变回了那翼展一人的大鸟模样。
卡卡——
它鸣叫了一声,从桉台上跳了下来,扑扇了一下自己那魔力构成的精巧翅膀,重新飞了起来,从项梁的窗子里飞了出去。
向着......西北方向飞去。
而项梁,还在一个人月下惆怅的独酌着,似乎是在祭奠着什么。
是在祭奠那几乎未曾谋面但是谜团重重的兄长吗?
不见得,也或许是在祭奠着逝去的父亲和逝去的楚国吧。
他本是次子,现在却挑起了大梁。
不,或许一开始就注定了会由他来挑大梁。
而项超,则是由更重要的任务,需要去完成吧。
第二天。
项梁在起来的时候发现了那个机关鸟不见了,但是思考了一段时间之后,决定不去想它了。
说不定是自己那个神妙的兄长的其他安排呢。
而另一边,项羽和项安,已经醒来了。
兄弟二人已经从昨天的那种半恍忽的状态中挣脱出来了,已经完成了更衣,极其不习惯的吃下了项梁安排好的早食之后,正在前堂等待着。
而项梁正走着,却遇到了另一个长相年轻,和他有几分相像的汉子。
“二哥,起来操练?”
这是项梁的三弟,也是项燕三个孩子中最小的那个,名叫项伯。
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