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尴尬境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同时,世家朝臣多与曹操走动,期间交流少与外道,但曹操却是逐渐熄了反雒的主张。
四方军营驻扎雒阳以西,彼此牵制不时发生一些规模不大的摩擦。围绕少帝刘辩隐成四方势力。
身处雒阳的太后何氏一改常态,不催不命,不时当众感叹皇室悲苦的同时,极力稳定雒阳民心。
长安、雒阳两地驰道多有信使来往,皇帝与太后的信使交流没人敢明面做出限制,但两处政事交流也更加费劲复杂起来。
雒阳局势基本定型,虎牢讨董联军却是面临大败。
不说联军多有藏私,陶谦、韩馥一去不返,牛辅麾下张济又从凉州增兵助阵,结合各地不时前往虎牢的黄巾遗兵,三方连战,讨董联军上书雒阳,斥责董卓肆意枉法。
没错,斥责董卓肆意枉法。也不说什么董卓残暴,也不谈什么先帝遗诏了,讨董联军尿了。
袁绍不想再跟董卓死磕,雒阳的混乱局面也让联军中一些人看出另类的希冀。
董卓心中记挂皇帝所在,感觉局势不稳的同时,也不想在跟联军纠缠。
一系列事态之后,辅政太后何氏开始了她又一轮的骚操作。
何氏再起丞相一职,论董卓屠灭袁氏多有不慎之举,降董卓相国为丞相。辅佐政务,管理百官。
东汉经过多年的折腾,三公逐渐沦为虚职,董卓是相国还是丞相说来也都那么回事。何氏此举似有息事宁人的意思,联军退兵回归各地,董卓心挂雒阳,也就认下了这个台阶。
袁绍受封冀州牧,讨董联盟中韩馥便是冀州刺史,没理由袁绍这个盟主还是个渤海太守。州牧封策由皇室认可,意有补偿袁氏之举。
可袁绍被封了冀州牧,韩馥心中多少不太舒服的同时,袁术却是得了个虚职的后将军,实位只落了个汝南太守。
作为袁家嫡子,讨董以来却是处处受到袁绍的压制,何氏一番封策之后,袁术对袁绍的抵触也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