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俗的狂妄。
“此处不似乡间,奉孝休要胡言。大人,奉孝所言虽然轻狂,但颍川之民,却也不喜纷争。若能与东莱结下善缘,颍川世家,想来不吝馈赠。”荀彧低声呵斥郭嘉一句,再对李陵道。
“荀文若谬矣!既知此处不是乡间,何必常言馈赠?李将军入世便以烈行扬名,泰山贼一路立威而出,所取定为供奉,若是收了颍川馈赠,岂不贻笑大方?”
郭嘉盘坐桌前,眼中似有担忧,对荀彧说笑之时,侧脸看向李陵。
“郭奉孝担心本将对文若不利?此处乃东莱治所主府,本将不至在此伤及荀氏子弟。”李陵诧异看了郭嘉一眼,之后淡然道。
李陵话语一出,荀彧脸色微变,他已经从李陵言辞中感觉出其他意思,显然之前他的说辞,不被李陵所喜。
“彧失言,还请大人见谅。如今方知东莱富足,彧见薄识浅,小视天下矣。”荀彧再度躬身道歉,之后坐回矮桌,自饮一杯,感叹之余,不再多言。
这些善谋之人,遇事举一反三,见微知著之下,省去李陵不少口舌,却也让他多少有些别扭感觉。
“颍川之事文若不用太过担心,只要无人寻衅,自无意外兵祸。程昱逗留颍川,只为替本将寻访奉孝,不日便会行军。”李陵说完,才将目光转向郭嘉。
“寻访?兵士破门,强行拉扯,李大人是否对寻访有所误解?”郭嘉翻个白眼,对李陵道。
显然郭嘉现在这般处事态度,是在对李陵将他带来东莱的方式表示不满。
“奉孝善辩机智,仲德好言相请,你可会来?”李陵笑问。
“你大祸临头,尚不自知,自入泥潭,尚在沾沾自喜。郭某年幼体弱,你东莱这暗流险急之处,为何要来?”郭嘉摇头道。
“嗯?奉孝可有教我?”李陵疑惑,又是大祸,又是险急,用词也算严重,难道又是谋士那种危言耸听的开场?
“呵呵,嘉不敢言教,不过李将军,郭某建议,您还是趁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