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为朕分忧?”刘宏表情淡然,额角青筋平复,颇有兴致一般,对张让问道。
“陛下,皇子乃天下表率,定是天命所归,国人臣服。当以天命之姿,臣服众生,以显威仪。”张让说着,仰头扫视殿内众臣。
张让言辞正统大气,众臣当中或有意见,但也不可出言反驳,一些年长学究,更是抚须点头,表示认可。
“陛下不若派皇子对泰山贼进行安抚招募,一则尽显皇家恩宠,再则亦可增我大汉军力。好过肆意征伐,劳民伤财。无论是非对错,终是伤的我大汉之民啊。”张让感怀道。
“不可,此等叛逆,岂可不惩而降。泰山贼粗鄙蛮横,皇子出面,若有闪失,岂还了得?!”何进出言反对。
不能确定张让到底作何打算,但反对总不会错。他倒不是真怕皇子有何闪失,他自信这大汉天下,还没人敢冒大不韪伤害皇子。但若陛下派皇子协出面安抚,岂不平白让那小子天下扬名?
“何大将军,叛逆一事尚未言明,自古便有官逼民反之说。若是大将军一定要就此事论个分明,恐伤朝廷颜面。于情于理,还是莫要过多追究为好。”张让轻声道。
“。。。。。。”何进沉默,皱眉看向龙椅上的刘宏,见其双目似闭,没有丝毫反应,心下已将张让所言,视作刘宏对他的威胁。
官逼民反这个论调,若没权者背后支持,那就是纯粹的扯淡。逼你,你也不能反,反了就该死。
反之若是有了权力者的支持,哪怕上蹿下跳也都成了情有可原。而逼民造反者,若被定论,其他结果尚可斡旋,但身败名裂的影响,怕是难以避免。
此时何进对兵压东莱的事情终于出现后悔情绪,心下怨恨李陵蛮横狡诈,面对眼下的情况,也感觉一阵棘手。
“贼人毕竟乃不通礼数之人,未免冲撞皇子,还需派军威压。”何进心中无策,淡淡说了一句,便退到一旁。
既然张让把话说到这个地步,显然再抓着泰山贼叛逆之事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