雒阳朝堂,百官上朝之际,一份紧急战报由经司隶校尉之手,直入朝堂,帝王刘宏眉头紧皱,止住了原本对何进的问责,而他计划多日的下文,也没能顺理而出。
“放肆,颍川战事?又是那泰山贼寇?这等事态,近期从未断过,何人敢出紧急战报?尔等欲视朝廷规矩律法如无物?拖下去,仗责五十。谎出急报者,斩首示众。”
看着打断他计划,特意上殿传递紧急战报的大汉将军,刘宏面色冰冷,呵斥用刑。
传递战报者惊恐,尚未申辩求饶,自有其他大殿将军上前,捂其口鼻,禁止他发出声音,将其拖下殿去。
刘宏此时的身体已经非常不好,终日香粉敷面,一经气急,额角必青筋胀起,眉宇间肤色隐露青色。
“何卿,你时言李陵与这泰山贼有故,却一直没有实证。然,你驱使天人,聚兵北海之事,却天下共知。”
“今泰山贼起兵伸冤,沿途无扰百姓,你欲问责李陵,却让朕如何定夺?”大殿恢复平静,刘宏出声,再论多日常谈之事。
“陛下冤枉,何进忠心大汉,自兼大将军之职,终日严查兵事,生怕贻误半分,凉州并州战事不断,臣下哪有功夫去做那北海聚兵之事。”
何进伸冤,这些话说了多遍,初时还能情绪满满,声泪俱下。多日下来,以成流水叙述,实在难提兴致。
“唉,大将军,杂家若没记错,鲍信、徐荣都为你麾下将军。那鲍信也就罢了,徐荣点兵一万,率兵穿州过郡,大将军也不知晓?”刘宏身旁张让,细声反驳。
“陛下,臣下虽因边关分心,却也不能罔顾大汉境内兵事,近年南方有黄巾复起迹象,鲍信实乃本将所遣,令他北上募兵,以作抗敌之用。”
何进不屑理会张让,无视对方,冲刘宏解释。而张让见何进态度,脸上眯笑表情不变,再问徐荣之事。
“陛下,徐荣确为臣部将军,臣本欲让其随行鲍信,募兵之时,以壮声色。但此人在天人当中,颇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