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
再说,装修这一块和他现在干的活都不冲突,哪怕十年后,都没有任何的利益冲突,好得很!
杨天德立马把端着的酒给放下,拿起酒瓶子倒满了,他说:“夏兄弟,你随意,我干了…”
于是,夏泽凯也跟着干了一杯。
俩人今天都喝了酒,也不适合再谈具体的股份分配问题,就相约着改天再谈。
夏泽凯也不会傻了吧唧的就认为出多少钱占多少比例的股份就行了。
就像杨天德刚才说的,他虽然不参与直接管理,但是后期要给公司做出战略发展规划的,这个玩意直接决定了公司能不能赚钱,能走多远?
正应了那句话,知识是第一生产力,他多少也要算点股份的。
生意没有儿戏,该怎么分配,它怎么说也值点钱。
意气用事的话,肯定是走不长远的,最后说不定还败了这份交情,还是把所有的东西都放在台面上说清楚的好。
中午分开后,杨天德直接打车回家了,他把车停在了四四席对面的停车位上,寻思着明天再来开车也不晚。
夏泽凯这边,则换成了他老婆罗希云开车了,把丫头和桐桐给固定在儿童安全座椅上坐好,夏泽凯坐上了副驾驶位,他说:“媳妇,打从买了车,我这还是第一次坐这个座位,今天我也享受一回。”
“瞧把你给能的……”
她刚叨叨了两句,开车往前走着,就没听到夏泽凯的回应了。
一扭头才发现他睡着了,没多长时间,轻微的鼾声在车里响了起来。
桐桐在后边喊:“妈妈,爸爸打呼噜了,是猪!”
“桐桐你屁股又痒痒了,是吧。”罗希云直接吼了她一嗓子,说:“你爸爸这是累的,你再胡说八道,我扭烂你的嘴。”
罗希云这一嗓子直接把桐桐给吓住了,她那么虎的性子也不敢说说话了,车里安静了,只剩下了夏泽凯的呼噜声。
回到家后,罗希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