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折腾个屁啊,也不看看咱们一共多少人,还大换血。”
俩人正说着,电话响了,那大哥接起来,主任,找孟新堂的。孟新堂接了电话,看见对面的大哥朝他打了个口型:“来活了吧。”
等孟新堂晚上做完了今天的剪报,沈识檐的消息才回了过来。
“中药我不大懂,倒是以前用过一阵,可能会有点用吧。不过我的肩膀真的没事了,不必挂心。”
孟新堂对着屏幕上的消息沉思了一会儿,决定趁着还没忙起来,周末去帮他抓几副送过去,还得再研究研究有没有提前煎出来再保存的方法,那人虽是医生,但该是不会这煎中药的实际ca作吧。
许言午不知道多少年没进过医院了,刚进来,他就立刻屏住了呼吸,不想闻那让他不舒服的气味。
胸外科在四楼,路过电梯的时候许言午扫了一眼,看到几个人正推着一个神智已经不太清楚的老人进去。推轮椅的男人正歪头说着话,估计没留意手上,轮椅偏了方向,电梯里负责按楼层的女人赶紧嚷他一声,提醒他别磕着病人。
那男人回头,低声咒骂了一句什么,很不耐烦地歪了歪手里的轮椅。
许言午吸了口气,直奔着楼梯去了。
他找了半天才找着挂着沈识檐名字的屋子,敲门进去,里面却只有一个年轻医生。年轻医生抬头看见他,问:“你是沈医生的弟弟吧?他刚刚去手术了,估计时间不短,他说你给他撂下东西就可以先走了。”
许言午奇怪,不是说今天没手术吗?
他从包里掏出本书,又翻出夹在里面的门票,把票压在了沈识檐的桌子上。许言午想了想又问:“我能在这等他吗?”
“可以啊,”年轻医生起身给他倒了杯水,“就是手术时间可能真的有点长。”
许言午想的却是,他也好久没见着沈识檐了,这会儿五点半,等沈识檐做完手术下了班,正好一起去吃个饭,晚点也无所谓,当宵夜了。他找了个座坐下来,掏出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