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另一个原因呢?”
孟新堂也不知道今天他说的这些,沈识檐明天还会不会记得。不过不记得了正好,他想,沈识檐应该是肆意的,làng漫的,理想化的,不该跟这些所谓“现实”、“让人无力”的东西混在一起。
“因为我别无选择。”孟新堂伸手端过沈识檐的酒杯,将里面的酒尽数倒在了自己的酒杯里。
沈识檐反应有点慢,等孟新堂把他的酒杯又撂到了一边,才“嗯”了一声,两臂一张,下巴抵着桌子,拧着眉毛看着孟新堂说:“你偷我酒了。”
孟新堂实在忍不住笑,也不跟这个“雅酒鬼”纠缠,自顾自接着刚才的话说。这些话他没说过,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这件事,说不上是谁的错,你说做出处理决定的领导不对吗?还是说国安局、特警不对?都说不上来。一定要归错,错误的源头是国际竞争,是搬不到明面上的yin谋诡计。就像我刚才说的,生来平庸,而且一个人只有这一生。每个人都是处在一个大环境下,没有什么人真的能以一己之力去力挽狂澜。就算是失望,也得背着,尽力好好地往下走。总不能觉得看到了一点世界的复杂,就愤世嫉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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