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新堂放下电话刚要做饭,客厅的门就被打开了。他开始还以为是孟新初来了,再一晃眼,才看到是自己的母亲。
乔蔚五十多岁,不显老,也从不做与年龄不符的打扮,永远是一丝不苟的衬衫职业装,鬓角整齐地梳到耳后,gān净简单,还带着威严。
“妈?”孟新堂有些惊讶,“您怎么突然回来了?”
门口的乔蔚微笑着应了一声,孟新堂连忙上前去,接过她手中的袋子。
“新初今天不过来吗?”
“这她没说,估计不过来。”
“那你给她打个电话吧,下周就是婚礼了,该商量的事情我们今天晚上商量一下。”说完,乔蔚便走进卫生间去洗手。
孟新堂重新拎起电话晃悠了两步,在乔蔚出来的时候还没将电话拨出去。
乔蔚喝了口水,回身问:“不打吗?”
“还是您打吧,”孟新堂轻叹一声气,“您给她打的话,她会更高兴一些。”
很明显地,乔蔚的手停顿了一下,之后她放下了水杯,从包里翻出了手机。
做饭的时候孟新堂一直在想,整个准备婚礼的过程中都没有爸爸妈妈的帮忙,甚至没有过问,新初会不会觉得有些委屈,有些难过。
自少年时起,对他们兄妹而言,父母似乎只是两个常年在外工作,有时几个月都联系不上的长辈。
“新初说马上会过来,”乔蔚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厨房里,“我买了虾,待会你弄得差不多了,我给她做个油闷大虾。”
等孟新堂开始给他最后一个菜收锅,乔蔚站在一旁开始挑虾线。
“听说你和老钟呛声了?”她不经意般询问。
“嗯,都多久以前的事了。”
孟新堂说这话的时候,有点像沈识檐的语气。
乔蔚倒是没有要教训或是追责的意思,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说:“这么冲动,不计后果,不太像你。”
孟新堂低头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