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在哪里吃饭,那人显然并不在意,他点了点头,礼貌地说:“好,麻烦了。”
说罢,又看了一眼旁边的小姑娘。
孟新堂开始打电话,jiāo代了两句以后忽然想起忘记了什么,赶紧问:“抱歉,还没问您怎么称呼。”
“沈习徽。”男人将手中的文件袋收了收,伸出了一只手。
也姓沈?一直在旁边听着的沈识檐不由地多看了他一眼。
孟新堂知道这个名字,立刻恍然道:“久仰大名。”
很快就来了人,带着沈习徽走了。
那小姑娘还没平静下来,孟新堂看了看旁边一兜用完了的纸,感叹这个沈习徽还真的是有耐心。
“好了,别哭了,哭也没有用。”
沈识檐被孟新堂这话吓到了,目光一下子扫向了他。果然,孟新堂话音刚落,小姑娘哭得更大声了。孟新堂不明所以,迎上他的目光。
看来刚才孟新堂说他自己不会安慰人,还真不是乱说的。
沈识檐也来不及自我介绍,赶紧又递了两张纸给她,哄道:“先上车吧,外面太热了。”
说起来,孟新堂还是第一次看见这姑娘哭,还一哭就哭得这么凶。他坐在前座和沈识檐面面相觑,一点办法都没有。
沈识檐摁了几下播放器,挑了一首既不伤感也不过分欢快的轻松歌曲。
过了一会儿,或许是哭累了,小姑娘终于平静了下来。她也不理孟新堂他们,就一言不发地自己抱着书包看着窗户外面。
沈识檐看了看后视镜,孟新堂冲他轻微地摇了摇头,示意他不必太担心。这姑娘年纪虽小,在一些方面的思想也不成熟,但她是为数不多能让孟新堂用“心志坚定”来形容的人,认定了目标,经历再大的大风大làng都不会想要停下,这种心态放到江沿小身上,也可以说成是单纯,一种不可多得、难能可贵的单纯。
沈识檐也在想着这件事,他挺惊讶,这小姑娘竟然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