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孟新初,还是很遗憾地摇了摇头。
“今天怕是不行了,我妹妹回家,我得回去给她做点饭。”
“你会做饭?”沈识檐的语气中带着惊讶。
孟新堂不答反问:“怎么,我不像?”
这回沈识檐后退了一步,很正经地看了他一圈,摇头:“不太像。”
一个研究军工武器,业余爱好剪报的人,他很难将他与厨房挂上钩。
“我父母工作忙,所以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是我在照顾我妹妹,也就把厨艺练出来了。”孟新堂笑着偏头,轻推眼镜,“做得还凑合,以后有机会的话,可以做给你尝尝。”
“那我可得期待期待了。”
临别,两个人约好周六上午九点钟见面,孟新堂过来接沈识檐。
孟新堂回了家,孟新初已经盘腿坐在沙发上吃着零食。看了眼那袋膨化食品,孟新堂有些不可思议地问她:“你不是在为了拍婚纱照减肥吗?”
孟新初扔了一块在嘴里,边使劲嚼着边愤愤地说:“不拍了!不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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