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陈鸿渐和绘梨衣出了什么事的话,他真的怕死后无颜见母亲了。
但各姓家主都只是低着头,不敢看上杉越。
很少有人能与暴怒的上杉越直接对视,那对接近于赤金色的双瞳带来的威压是他们无法承受的。
而且,他们也的确没有什么办法。
没有人知道王将躲在了哪里,否则在先前的大扫荡中王将就被发现了,更遑论制定施救计划。
再加上那诡异的梆子声,以及被对方控制的绘梨衣小姐那本是蛇岐八家从前的终极武器,光凭他们根本无法对抗,更何况他们不可能真的伤害绘梨衣小姐,否则影皇估计会调转枪头先收拾他们。
“报告!”樱拉开纸门,“卡塞尔学院派来的援助来了。”
“请他们进来。”上杉越淡淡道。
不多时,一对看上去就像是两个极端的男女走进了醒神寺内。
女生身材娇小,一头颜色淡得近乎纯白的金发编成辫子,又在头顶扎成发髻,露出修长的脖子,肌肤白得发冷整个人素得像是冰雕,看上去竟然比面瘫怪楚子航还要冷,完全是一副生人勿近的冰冷气质。
而男生却身材高大,壮得像头老虎,顶着有些散乱的金发,身上的校服弥漫出一股淡淡的薯条味,甚至还有一些油渍,看上去颇有些邋遢,脸上还露出了谄媚得近乎淫·贱的笑容。
“呃,卡塞尔学院还真是人才济济.”
龙马弦一郎恭维了一句,其实他想说卡塞尔学院真是奇葩,什么品种的神经病都能找到。
零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似乎是没兴趣和他说话。
而芬格尔却是打蛇上棍,搓了搓手笑道:“一般一般,没想到师弟师妹们玩砸了,只能由我这个深居浅出的师兄来收拾局面了。”
芬格尔一副小弟们不争气只能让我这个大哥出面收拾残局的架势,倒是唬得蛇岐八家的一众人都是一愣一愣的。
要是一年前的芬格尔这么说,他们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