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释放湿婆业舞?那不是大地与山之王一系的终极言灵吗?可那两位不是应该已经.”苏恩曦惊问道。
“我知道你很难相信,但那是我亲眼看见的。如果不是小白兔二号断后,我恐怕就要和迪里雅斯特号一起葬身海底了。”酒德麻衣顺手拿起浮水托盘上的久保田万寿清酒,直接豪饮了一口,“从东京还没有被毁灭来看,他至少是成功打断了湿婆业舞的释放。”
苏恩曦叹了口气:“虽然我知道你这次是没办法才没有及时使用锁定剂,但我还是要再提醒你一次,过度精炼血统是种禁忌,尤其是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
“所以我这不是一浮上海面就来找我的小贱婢了嘛。”酒德麻衣带着倦容浅浅地笑道。
“但不是每一次你都能即使赶到我身边的啊,”苏恩曦将酒德麻衣的螓首扳向她,与她对视着,轻声道,“长腿,我能托付生死的交心朋友不多,你和三无妞是唯二的。如果你不在了,我也没有能谈心的闺蜜了。三无妞对朋友虽然是真的够义气,但她不适合谈心,所以我的谈心对象只有你了。
你可别死了,也别哪天变成死侍了。我不想有朝一日参加你的葬礼,也不想哪天要提着在弹匣里填入了贤者之石子弹的枪对准你的太阳穴射击。”
酒徳麻衣听了苏恩曦略带深情的话,忽然有些不知所措。
她听过无数异性表达好感和倾慕的话,谈过的前男友组个复仇者联盟的话可能足以让全世界的每一个角角落落都贴满她的通缉令,但忽然听见同性朋友发自内心的关切,却有些不习惯。
说来,这世界上没有比她们之间更加亲密的闺蜜了吧。
因为所谓的命运而集中在某个无良老板的麾下,结成了剑与剑鞘的关系,一人冲锋在前,一人运筹帷幄,相互扶持相互依赖,缺一不可。
酒德麻衣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将浴巾从身上扯下,翻了个身趴在汤池边,妩媚而又慵懒地对着苏恩曦勾了勾食指:“既然关系那么好的话小贱婢就来帮我抹浴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