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鸿渐不顾场合地娱乐,帕西在一旁絮絮叨。
“少爷,您花了十三年时间才终于接近了权力的中心,这时候为什么不多一点耐心,”帕西轻声说,“跟漫长的十三年相比,等待不到一个小时又算得了什么呢?您在这里打游戏只会降低那些校董对您的好感。而且,据我所知,这是校董会第一次邀请学生参加。
恺撒不为所动,陈鸿渐也无奈地朝帕西耸了耸肩,他也不在意校董会对他的态度,更不可能去劝说恺撒。
而正当二人打游戏打得起劲的时候,一辆辆不同的车几乎是同一时刻驶入了小楼前的停车场。
昂贵兰博基尼跑车和老式的捷豹房车,不到十万的卡罗拉丰田,呈现出各种风格。这些倒也就算了,但是那个骑着山地车、穿着黄色紧身运动服、带着自行车头盔的中年人在“车流”中格外的显眼。
其他的校董们按照着先来后到的顺序一辆辆排队进入停车场,而他直接从缝隙间穿插而过,经过其他几人身边的时候还向车里的人挥了挥手打着招呼,那挑起的眉头似乎有些得意。
“嘿,丽莎!”
“嘿,昂热!”
“嘿,弗罗斯特!”
“嘿,秃驴!”
不过,中年人在先一步“停车”后并没有独自进入这栋建筑,他静静地站在门口等待着其他人。
最先下车的是伊丽莎白·洛朗,蒙着黑色的面纱,穿着米色的套裙,外罩一条裘皮坎肩,神情冷淡。其次是昂热,满头白发,眼中却燃着火焰,青铜与火之王的死令他心中的煤矿有燃烧得越发旺盛的趋势。
弗罗斯特苍老的身形一瘸一拐地走着,穿着一身挺括的黑色西装,一条深红色的手帕塞在上衣口袋里,拄着金属拐杖。奇怪的是弗罗斯特只是个中年人,但他的兄弟庞贝却却年轻得可以和恺撒称兄道弟。而他那条僵硬的左脚是金属义肢。与他并肩行走的那名老人也是同样的装扮,只是没有拐杖也没有残疾,只是手里捻着一串僧侣用的串珠,一边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