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彷佛有熔岩在深处流动,他的龙血正狂暴地涌动,完全不受控制。
呼!
没来由地,周围掀起了一阵强风,吹得屋台车的挡雨棚啪啪作响,就连一旁空着的木凳都被吹得微微挪动。
“越师傅。”陈鸿渐轻声唤了他一句,上杉越这才反应过来,没有折断那双煮面的长筷,歉意地看了陈鸿渐一眼,重新给他端出了一碗豚骨拉面。
“抱歉,每次想到母亲的死,我就会忍不住的”上杉越的双目微微湿润,他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踏上了那艘来到日本的轮船,就是与母亲分别。
如果自己一直陪在母亲身边的话,他又如何会变成那样一个刽子手,又如何会容许别人欺凌她,甚至破坏她的尸体!
上杉越的眼中的满是凌厉与杀意,还有浓浓的悔意。
“越师傅,你您参与过那一场战争是吗?我从您的眼神中,看出了悔过。”
陈鸿渐低着头,吸了一口拉面,神色如常。
“是的,我也曾是一个刽子手,和害死那些华夏孕妇的渣滓同流合污,甚至我还是军方的高层。”
上杉越苦涩地笑着,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和一个素不相识的华夏小子说这么多,也许是来源于母亲的那四分之一华夏血脉让他和这个小子有些亲近吧。
陈鸿渐将碗中的最后一口汤喝下,抽出一张餐巾纸擦了擦嘴,神色平静。
“所以,您叫上杉越,是吗?”
上杉越虎目微眯,看向了这个少年,眼神有些危险。
“你到底是什么人?”
上杉越在这里躲了整整六十多年了,家族中知道他在这里生活的,应该只剩下阿贺和风魔了,如果他们还活着的话。
犬山贺和这一代的风魔小太郎了,他们都是当年他最忠诚也最勇猛的家臣,也只有他们在上杉越失踪的六十多年中始终没有放弃寻找他。
上杉越不知道他们二人是什么时候找到自己的,但是当某天他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