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巍巍的劲,他转头看着窗外,本来想问一句,怎么被你追到的,叶濛这人软硬不吃,什么招都不接,就怕从他嘴里冒出一句是她追的我,那他可能会忍不住把那杯柠檬水泼到他脸上。
李靳屿把烟灰缸拿开,人做正,双手环抱在胸前,勾恺感觉桌子底下他的腿随时都会朝着他二话不说踹过来,只听他靠着椅子直白散漫地问了句:“我老婆是不是挺难泡的?”
“……”
勾恺不知道说什么,这是要开始秋后算账了是吗?他开始莫名其妙地考虑刚才邰明霄的建议,李靳屿这口气,显然不是能那么轻松就算了的事。
勾恺狗头保命地说:“其实还好,我觉得天下女人都一样,哈哈,哈哈。”这两声干笑显得极为勉强。
李靳屿却冷淡地看着他,像是在自嘲地说:“是吗,可我为她哭了好几次。”
“……”勾恺不笑了。
“吵架的时候哭,上床的时候也哭。”
“……这种事很骄傲吗?”
李靳屿:“是告诉你,你差点拆散了一段绝美爱情。”
“……”
勾恺觉得,如果他今天没有走出这家电竞馆,应该是被他骚死了。
电竞馆楼下有人在比赛,时不时发出轰天的喝彩声,都是一帮年轻人,热血澎湃,少年们的血液总是热血沸腾的,好像那滔滔不绝的河水,气势磅礴又清澈见底地流向那最远的远方。
勾恺回到家的时候,邰明霄已经火急火燎地在他家门口等他了,在他脸上找了一会儿伤口,发现他完好无损,还挺失落地:“咦,那位爷没打你啊?”
“我们两个加起来年过半百的男人在一家全是小孩的电竞馆打架,你觉得很光彩,还是很刺激?”勾恺开门进去。
邰明霄跟着进去,也是,都不是十六七岁那个冲动的年纪了。
勾恺拎了瓶啤酒,坐到沙发上,表情沉默地拉开啤酒扣。
邰明霄熟门熟路地跟进去,也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