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妈家,要了那本书。”
马猴说完瞥了他一眼,有点试探的意思,自然马猴知道他是李凌白的儿子,李靳屿也不藏着掩着,甚至有点面无表情、毫无意外地问:“全国都知道我俩关系一般,你不用这么看我,所以我妈,也跟你们信教是吗?”
马猴立马说,“这我不知道你妈是不是,我们不集会也不做礼拜,唯一的途径就是心理疗养师。”
“其实你们只是一个诈骗团伙?”
马猴:“别这么说好吗,我也是受害者之一啊,我又不是负责收钱的。只不过这里的‘心理疗养师’洗脑很厉害。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
“那王兴生在这么个地方卧底六七年,最后还是这么憋屈的自杀结尾?”李靳屿无法想象这男人得笨到什么程度。
“不是所有人都有你这种脑子的好不好?”马猴说,“王兴生这个人本来就不聪明,但是他对那个陈青梅是真心的,警察很快就结案了,当时陈青梅已经有家庭了,他更不能出来说什么,所以才决定自己去找找所谓的‘心理疗养师’。”
李靳屿静静地看着他一眼,眼神饶有兴趣,“我有个问题很好奇啊,你这样的人,还需要‘心理疗养师’?”
马猴挠挠脑袋,“我那时候跟着王兴生关系好,怕他遇上什么事,就跟他一起去了,我们广东双雄你以为吃素得?后来稍微有点人模狗样之后,想脱离,差点被整死,我哪敢,就这么混呗,后来王兴生要脱离,我就劝他不要跟人家作对了,你看他最后还不是落得这个下场。”
马猴就是一团烂泥,和在哪里哪里也能捏出自己的形状,跟王兴生这样一根筋的相比,马猴虽然看着轻贱草根,可他生命力到底顽强。
六月,树木葳蕤,细雨如针,天总也不晴。
警局焦作如一团乱麻,麻雀小的办公室里,老局长方正凡面容刚毅,穿着警服,也有些焦躁地来回踱步,梁运安和专家组几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专家,还有刑侦支队的队长,还有个疑似犯罪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