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运安没搭理他,接着对李靳屿说:“你这边还有什么线索。”
李靳屿扫了眼周雨,周雨自动自发去院子里了。他才说:“叶濛妈妈自杀的那晚,我在她车上看见的那个男人,就是王兴生。但这事,我不想让叶濛知道,因为那天晚上,王兴生跟她妈妈在车里发生了关系。”
梁运安心头一紧,“你看见了?”
“嗯。”李靳屿低着头说。
他弓着背,胳膊肘撑在大腿上,他埋着头,好久都不说话,半晌后,才哑着嗓子说:“确切地说是我哥看见了。知道她妈妈死了之后,我哥不愿意报警,我不敢说我没看见的事情,所以当时只说了车里还有个男人。后来我在家里,看见王兴生,怕给我妈惹麻烦就听我哥的话回去改了口供。”
“当时的警察是不是高兴坏了,”梁运安冷哼一声,“他们巴不得早点结案。”
李靳屿好像没听见,“我这几天反反复复在看这本非法出版物,突然发现一个问题,这些鸡汤里灌输里永远都是一个思想——消除他们对死亡的恐惧。对于普通人来说,死亡背后是无间地狱,但是对于有信仰的人来说,死亡背后可能就只是另一扇通往天堂的门。像周雨,叶濛妈妈……有无数对生活充满恐惧的人,是不是会因为听信了这个‘引真大师’的洗脑,所谓的寻找信仰,只是引诱他们自杀。”
梁运安觉得李靳屿这个脑洞有点大,听得头皮发麻,“王兴生呢?他有钱有势,应该不会听从这个‘引真大师’的洗脑。王兴生的案子或许跟这位‘引真大师’无关?”
“不,王兴生的案子更诡异,就像你说的,他有钱有势,也没有抑郁症,他更没有理由自杀。现场的监控还被人改过,还有他17号失踪一整天,种种迹象都表明,他不是单纯的自杀。我总觉得,王兴生好像想告诉我们什么。”
……
那晚,梁运安匆匆从李靳屿家里离开。两天后,他给李靳屿打了个电话,声音激动,情绪难掩却掷地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