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眉,声音不耐:“我说了不用。”
叶濛连名带姓地叫他:“李靳屿!”
“你不用这么凶,我去行了吧!”他说。
叶濛也不知道自己这又哪凶了。
像是被自己的情绪呛住,李靳屿又忍不住咳了两声,冷淡地说:“你还有事吗,没事我挂了。”
……电视一关,老太太就咕咚咕咚滚着轮椅走了,客厅只剩下他一个人,平安惬意地趴在小院外,盯着鱼缸里的小鱼。
“你还坚持是吗?”叶濛忍了一个多月,终于忍不住说,“警察已经查到李凌白了,你还瞒着是吗?死的那个新加坡华人藏家17号上午去找过你妈。”
李靳屿:“所以呢,跟你妈的案子有什么关系?”
“没有,但是你妈被警方调查,这事儿提醒我了。你当时改口供,是不是跟你妈有关?”
“她对我那么差,我有必要吗?”
“八年前,你就是个渴望母爱的大学生,我觉得很有必要。”
“什么话都被你说了,我说什么你都不信。”
叶濛失了耐性:“那你倒是告诉我,你一个字都不说到底是为了保护谁?”
“我他妈能保护谁啊!”李靳屿突然大吼。
那边猛地就没声了,李靳屿深吸一口气,缓和了神色,他说:“你先回来,行吗?”
“你觉得我现在还回得来吗?如果我妈的死跟你妈真的有关,你觉得咱俩还能过下去吗?”
“过不下去就离,我不缠着你。你先回来。”
“我不弄清楚这事儿,我不会回来。而且,不弄清楚这事儿,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
他忽然问:“你爱我吗?”
又是一阵沉默,李靳屿心头像是被人狠狠剖了一刀,那刀甚至还觉得不够似的在他心里头一下一下钻着,他疼得发慌,他觉得他快疯了,他又哭了,他妈的,这才一个月,快把他一辈子的眼泪都流光了。
李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