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了,气得差点想给他当场表演一个,狗急跳墙。好几次都想拿它短小精悍的小爪爪握住他宽阔的男人肩,像尔康摇紫薇那样狠狠地晃他,你为什么不告诉姐姐你吃醋了呢!
后来平安明白了。李靳屿说姐姐不喜欢占有欲太强的男人,所以他心里忍不住一个劲拼命的吃醋,可又不敢让她知道他吃醋了,怕姐姐不喜欢他了。
哎,男人真难。还是当狗好。平安侥幸地叹了口气。
黄昏下沉,泥金色的夕阳没入山峦,暮色严丝合缝地贴着山峰和屋檐。夜风在树丛间沙沙作响,粼粼的湖面荡着春寒,裹挟着一阵阵涩人的凉意钻进叶濛的衣缝里。她出来急没拿外套,身上就一件薄如纸片的西装外套,刺骨的寒风肆无忌惮地涌入她的领口。
紧跟着平安就感觉自己整条狗被人抱起来了,下一秒,被塞入一个柔软又陌生的怀抱里。叶濛措手不及,茫茫然接过。
李靳屿说:“它的毛保暖。”
平安:??
叶濛:“……”
李靳屿又补了句,“不然养狗干嘛?”
平安:……
话虽这么说,两人进门的时候,叶濛怀里抱着肥硕的平安,身上还披着李靳屿的外套。老太太瞧他俩着恩爱劲,心里欢喜,笑眯眯地说:“李靳屿,你给叶濛弄点吃的,她一下飞机就过来了,估计都没吃上饭。”
“你没吃?”李靳屿问。
叶濛舟车劳顿,一进门就疲惫不堪地坐在鞋柜上,仰头看着他可怜巴巴地说:“是啊,一早的飞机,连个飞机餐都没有,还转了一天车。一口东西没吃。”
李靳屿把她拉起来,“去外面吃吧,家里没东西吃。”
叶濛不动,把高跟鞋脱下来,“不想出去了,脚快断了。你随便给我下碗面就行。”
“我给你叫外卖?”
叶濛仰头看着他,拉着他的手轻轻晃了晃:“你不能给我做么?”
“你不是说我做的不好吃?”李靳屿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