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淡淡地别开头,看着窗外苍茫的暮色冷然说,“我只知道,你没有嘴上说的那么喜欢我。”
但我好像比我以为的,更喜欢你。
叶濛埋在他清冽干净的颈窝轻轻吸了口气,笑出声:“哎,有没有人叫过你傻白甜?”
李靳屿:“……”
叶濛低头去吻他,“游戏还没开始呢,你怎么知道谁赢谁输?”
李靳屿被迫承受着她的吻,手在她的腰上泄愤似的狠狠掐了把,叶濛吃疼,花样百出地咬他。李靳屿玩不过她,拧着眉骨,“轻点。”
叶濛就喜欢他这副病娇娇的样子,不自觉加重了力道。李靳屿只能死死地掐她的腰来发泄,两人仿佛成了斗角,谁也不肯服软,毫不留情地从对方身上找补,像两头斗兽场久日未进食的饿狮,恣肆地厮杀,拼死捍卫属于自己的领地,又渴望在对方的地盘上称王。
不知是谁先软下来,昏谧的气氛缓和了些,只剩下愈渐清晰和令人脸红心跳的啄吻声。谁料,门“啪嗒”被人从外面推开,传来小姑的声音:“濛,你跟李靳屿先下去把饭吃——”
像是一个鼓鼓涨涨的粉红泡泡,被人一针戳破。昏昧的画面清晰起来,两人像两颗玻璃球似的,光速弹开,叶濛卡着腰无语地靠站在墙边,李靳屿坐在床上低头摸鼻子。
……
老太太对李靳屿瞧着越发满意,五官标准的英俊。像是从电视机里走出来的男人,长得比明星还好看。尤其那双漂亮得像小猫儿一般的眼珠子,看得真惹人疼。不跟她家叶濛似的,俩黑不溜丢的眼珠子灵活得跟算盘珠子似的,看着聪明伶俐,主意多了也惹人烦。而且,李靳屿是少见的很有教养,坐有坐相,站有站相,不松垮,更不局促,看人淡定从容,永远只安安静静地夹自己跟前的菜。
老太太对这种懂事孩子特别疼得下嘴,关怀备至地让小姑把桌上的菜换换位,又体贴入微地发现他并不吃辣,让二姑把桌上的辣菜都撤走,紧紧密密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