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就走也是你。你说结婚就结婚,我他妈就是一条狗,你也得给我喘气的机会啊?结婚我是没想过,但是我他妈除了你之外,我就没喜欢过别人。你给过我时间考虑吗?这几天你给我打过一个电话吗?发过一条微信吗?你知道我是怎么过的吗!你高兴了来哄哄我,不高兴了就晾着我,我怎么知道结婚后,你又会把我晾几天!啊?”
“这话不公平,你也没给我打电话和发微信——”她下意识觉得自己摸到热热的东西,一低头,惊呼,“你手怎么流血了?刚刚在厨房割到了吗?”
“你管我。”他作势要抽回。
叶濛立马把他的食指含进嘴里,坐在他怀里,不让他动,含糊嘬着说:“别动,你家是不是都不做饭,菜刀都生锈了!小心破伤风,家里有没有医药箱,先消下毒,我们打车去医院。”
李靳屿会做饭,他只是不太做,第一嫌麻烦,第二老太太嫌他做得不好吃。索性都是买着吃,偶尔他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会下碗面,厨房也就是个摆设,菜刀生锈也难免。
李靳屿看了她老半会儿,神情有些不自在地别开眼,才说:
“户口本在我奶奶那。”
叶濛一愣,含着他的手指,微微一顿,李靳屿更不自在了,烦得不行,他人仰在沙发上,眼皮垂着,睨着她:“你非要结婚吗?”
“嗯。”她又重重含了一口,点头。
周末民政局没开门,两人周一一大早去民政局。李靳屿头天晚上去医院跟老太太拿了户口本。老太太以为他要卖房子,战战兢兢地藏得更严实了,哆嗦着说:“你要户口本干嘛?我那老破房子可不值钱的。”
李靳屿高高大大的身影站在病房里,像个索命鬼,地狱使者,冷淡地看着她:“谁卖你房子,我结婚。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了,我数三下。”
“一。“
“哗啦——”,户口本扇着页,跟裹了层了龙卷风似的,横冲直撞地摔到他胸口,还伴随着老太太含糊不清却势如破竹的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