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自己,抱了床被子去睡沙发,真要睡一起,她很难保证自己不对他做什么。李靳屿蒙着被子睡,他好像没什么安全感,睡觉连脑袋都蒙着,不见头不见尾巨大一团缩着,看着格外惹人怜。她俯身,还是没忍住拨开被子,在李靳屿唇上亲了亲,低声道了句:“宝贝,晚安。”
李靳屿睁眼,看她抱着被子,一愣,“你去哪?”
叶濛一副我可说话算话的样子,“睡沙发,不然你让我躺在你边上挺尸吗?”
李靳屿仰面躺着,眼神清明地盯着她看了会儿,觉得她在欲擒故纵,决定不管她,他还真不信,她能在沙发上窝一晚上,淡声说:“好,帮我把门带上。”
“……嗯,”叶濛又在他唇上亲了下,神情自然地叮嘱,“我明天六点起来,你不用管我,我自己直接走,我会帮你订一份早餐让人送过来,你九点之前起来吃就行,下次我再回来,是真的至少得两周后——”
月亮清明的挂在窗外,像一颗被煎熟的蛋黄,是最漂亮的金黄色,屋内没有开灯,窗帘敞开着,那清淡的月光便若有似无的晕了进来,衬得屋内昏昧,他的眼神像是浇在冰川上的温水,似乎要将她融化。
李靳屿蓦然仰起头咬住她的唇,低声说:“如果这两周想你怎么办?”
叶濛心下跟上了发条似的骤然发紧,刚刚在小院里乱七八糟的情绪又瞬间烟消云散,恋恋不舍地吮住他的唇,回吻他:“只要你说,我就回来找你。”
“嗯。”他低低地。
屋内静谧,两人密密接吻,啄吻声越发清晰,连小院里无聊到发霉的小黄狗都瞬间精神抖擞地从地上起来,被刺激地只能撒丫子在篱笆小院里一圈圈跑散发荷尔蒙。
叶濛最终还是睡在他边上,窝在他怀里,临睡前昏昏沉呢喃着问了句,“门外那条狗叫什么名字?”
“我奶奶养的,”他声音充满了困意,“她都叫它平安。”
“平安不太喜欢我。”叶濛委屈地说。
“它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