濛用手压着,他却埋着头,胸腔起伏,声音沉闷,“你谈过几次?”
“三次。”
“都是姐弟恋?”
“不是。”
大猪蹄子。李靳屿双手捏着酒,往上耸了下,没好气地一下把她手掸开,拉开酒扣,说:“我可能喜欢你吧,我现在还不太清楚。”
“我不知道是你对我太好了,我不想把你让给别人,还是真的已经喜欢上你了,”他两指捏着拎起罐酒,有些痛痒无关地喝了口,自嘲地带起一笑,倒也没遮掩,直接坦诚地掀了底牌,“我分不清,因为我没喜欢过谁,这是第一次。”
“初恋啊,那是会热烈一点,”叶濛若有所思的点头,逗他,“不过二十七岁初恋是不是晚了点?撒谎吧你,这么多年一个动心的都没有?”
李靳屿一边喝酒一边看她,眼底是浓浓的嘲讽,一脸你还他妈明知故问的表情。
他眼角已经有些泛红,叶濛发现他其实并不太能喝酒,两瓶啤酒眼角就会红,人醉醺醺地仰在沙发上,半懒散半认真地看着她,连嗓音都更哑了:“你以后都不回北京么?”
“你想回吗?”叶濛小心翼翼地抽走他手里的酒,放到茶几上。
李靳屿把空了手放下去,他这次从北京回来好像特别累,仰头靠在沙发上,用胳膊肘挡住眼睛,半天才吸着气闷声说:“不回。”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打了空调,气温正在攀升,叶濛忍不住脱了外套,只穿着一件白色的高领紧身毛衣,裹着她骨肉匀称、挺/翘的上身,她轻轻拨了拨他自然垂着的手指,低声问:“很委屈吗?过去的事情。”
屋内屋外都安静,只剩下绵雨落在窗蓬上发出嘭嘭声。
半晌,李靳屿仍是盖着眼睛,低低地嗯了声。
叶濛一直觉得他算是很能忍,什么都扛得住。到底经历了什么,能让一个男人变得这么抬不起头来。
叶濛牵着他的手,将他的胳膊从眼睛上拉下来,温柔低声说:“好,我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