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濛现在倒是绅士起来了,“如果你不对刚才的行为追责的话,我就先走了。”
“什么追责?”
“我在没有经过你的同意下,亲了你,说实话,这算是性骚扰,”她真是相当有自知之明,拿出了电话递给他,“你需要补偿,还是需要报警?”
她还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屋外的音乐已经换了一首,仍然很低靡。李靳屿侧过身,耳机依旧挂在脖子上,他拿后背顶着墙,双手朝在兜里,低头沉默片刻,下巴冲门外一点,看也没看她说:“走吧。”
叶濛坐上车,表情并没有很高兴,相反,她懊恼极了。她从来不是这么冲动的人,她做事情就算大刀阔斧的,但至少还是个会给自己留余地的人,刚刚那下也不知道是什么上脑,把她自己都给整蒙了。
李靳屿要是真报了警,那她现在坐得可能就是一辆警车。想到这,她额头直冒冷汗,这要是被当成骚扰犯给带上警车的话,她只能厚着脸皮回北京继续给勾恺当舔狗了。
倒也不是怕什么,她这人从来不束管教,就是怕老太太给气晕过去。
“你喜欢那小子?”程开然终于忍无可忍地开口。
两小弟坐在前头,安安静静开着车,眼神是不是瞄了眼后视镜里的两人,随时警惕这诡谲的气氛,半晌,叶濛回过神,偏头看窗外,置若罔闻地纠正道:“他比你大,给我支烟。”
她现在闭上眼,浑身都是李靳屿的气息,他的唇很薄,唇形清晰明显,却出人意料的软。
程开然怨气十足地狠狠砸过去一支,摔在叶濛手上,眼神轻蔑地说:“不是我在背后说三道四,但李靳屿这人,就不是什么好男人,渣得很,镇上这些三姑六婆都被他哄得服服帖帖,就他唱歌的那个酒吧,前几天我还撞见他跟一女的在厕所里打野/炮。“
“我知道,“叶濛抽了口烟,淡吐着烟丝,眼神微微一眯,“还有别的吗?”
程开然觉得这时候的叶濛太迷人,他的无力感